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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今社会是建立于规则的基础之上,规则的制定与坚守,有赖于人的道德与品性。当然,我们不能指望人人自律,所以才需要制度约束,可是反过来,制度的实施,需要所有参与者恪尽职守。中国的一切社会问题,都寄希望于制度的建立与完善,似乎制度一完善,中国就OK了,就和谐了,这是很不现实的,而且过于强调制度,会导致人的偏见。那么有人会质问:制度不是唯一的,除了制度,我们还缺什么?我认为:缺信仰、缺道德。
中国人现在信仰什么?道德标准是什么?孔孟之道?从“五四”运动开始就被批判,就被唾弃;毛泽东思想?“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”70后的人听了会很陌生和茫然。邓小平理论?似乎不太系统。纵观中国现实,冲突皆因各走极端;暴力归咎于缺乏理智;敌对乃由误解而起;误解又多生于隔阂。加上许多思想的偏激,言论的怪异,使人们逐渐迷失了方向,产生了错觉,造成各种先人为主的偏见,由此加深了不同形态与不同层面得对立,彼此影响,相互激荡,使我们的社会愈来愈阢陧不安。记者可以拿茶水当尿液送医院检验,尔后大肆鞭挞医院诊断不真实;有些司机在有摄像头的路段规规矩矩,离开摄像头为所欲为。还有——“纸板肉馅”、“欣弗假药”、没完没了的矿难事故、“黑窑工”、“天价医药费”等等,这些不都是在有制度的情况下产生的吗?现实,中国有句俗语“上有政策,下有对策”。这就是独有的中国情况,所以说制度不是唯一的。况且,制度的执行是需要巨大的成本的,北京曾经用机器上街监督随地吐痰的人,后来因为成本太高而不得不放弃。
“海归派”带回来的信息:西方发达国家之所以有良好的社会秩序,一个重要的基础就是因为他们大多数人信奉基督教,他们有对上帝的忠诚和信仰。他们的法制是建立“对上帝的忠诚和信仰”的根上。中国人(大多数人)不信奉上帝,但是我们有自己的文化,有“孔孟之道”;有“仁义礼智信”。这种文化曾经也让我们注重礼仪,注重信用,注重道德。而这些文化的东西正在被放弃,表现出一些暴戾之气胜过有修养的文化气氛。这种“暴戾之气”拉大了人与人心灵之间的距离,加大了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危机。譬如现在医患关系中:“......病人认为医生在“黑”自己,医生认为病人在收集“黑材料”,病人出于防卫心理,就要知道医生做的一切是为什么,每一笔钱的花销在哪里。医生则出于自我保护的心理尽可能把病情说得重一些,把检查开得全一些,把药用得多一些,以便到法庭上处于主动。在医生不给病人进行决策的情况下,病人看病能“不难”吗?即使你有能力见到医生,可能也没有能力得到真正的、好的建议。医生带着“自我防范”的心理给病人看病,也是造成“看病贵”的原因之一。......”(选自《健康报》“医师不是救世主 病人不是上帝”一文)。
如此种种,我们在呼吁制度建设的同时,更要注重道德建设。要建立和谐社会,要解决“医闹”、“医改”等问题,没有制度是不行的,有了制度不自觉执行制度会更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