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俗话说:“病急乱投医”,想当初散在的甲流患者出现时,各种新闻媒介有关甲型H1N1流感消息铺天盖地,甚嚣尘上,大有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味道,紧张喝恐慌情绪从每个人的心底油然而生。这种紧张和恐慌情绪源于:1、媒体的大量报道,让人们觉得这个事很严重;2、“非典”留下的心理紧张后遗症复发(当年“非典”确实吓人,不同的是那次的防御措施似乎很有作用);3、把甲流当成了新的急性传染病(说明我们对甲流与流感还缺乏认识)。但甲型H1N1流感毕竟不是SARS,过度紧张其实没有必要,现在世界卫生组织不也再不提传播级别警告了吗?当然,我并不反对甲流阻击战,只是到此——甲流突破防御之后,我们应该想到些什么?
1、从历史上看,这次甲流是最厉害的吗?20世纪共出现过三次流感大爆发,均引起大量死亡,造成极大损失。1918年由H1N1病毒引起的西班牙流感,导致全球5000万人死亡;1957年由H2N2病毒引起的亚洲流感,导致100万人死亡;1968年由H3N2病毒引起的香港流感,导致100万人死亡。从官方统计结果来看,甲流远没有上述几次危害大。这里我们应该问,是因为现在医疗技术进步遏制了甲流的危害,还是这次甲流原本就是流感的一次流行而已。从官方公布的情况看:甲型H1N1流感危重症患者会导致死亡,而一些慢性病患者、肥胖者、孕妇、婴幼儿和老人最易成为甲型H1N1流感重症、危重症患者的高危人员。这从另一角度阐释了甲流死亡病例或是有基础疾病,或是机体抵抗力下降者,其实样季节性流感不一样会有如此后果吗?难怪最近有报道“甲流病例死亡率与普通流感病例死亡率持平”,如此看来,对甲流并没有必要大惊小怪。
2、甲型流感病毒颗粒包膜上的两种糖蛋白血凝素(HA)和神经氨酸酶(NA)抗原性会经常性发生改变,导致病毒变异,产生新的毒株,如H3N2、H5N1等。每次流感流行的毒株往往难以提前预测、疫苗制备困难、难以在短时间内制备大量疫苗。等到疫苗制造出来,已经不可防御了。那么,接种甲流疫苗有效吗?接种人群与非接种人群的感染率有区别吗?应该有机构关注和分析。如果今后在流行新的变种病毒,该怎么办?还有,没有接种疫苗的患者(包括临床症状轻微者)也应该产生抗体,这种被动产生的抗体与接种主动产生的抗体对于对抗甲流病毒,谁更有效呢?如果再有新的变种流感病毒还是这样临阵磨枪吗?
3、2005年出现人感染高致病性禽流感(H5N1)以来,又发现甲型H1N1流感病毒是在猪等动物体内,有可能发生基因重组,产生新的流感毒株,从而引发大流行。芬兰食品安全局和国家健康福利研究所11月30日发表公报称,芬兰首次在猪身上检测出甲型H1N1流感病毒。美国、加拿大等国也曾报告在猪、猫等动物身上检测到甲型H1N1流感病毒。原来,病毒性感染在人畜之间是少见传染的,现在是不是完全打破了这种传播屏障,真的是这样的话,就太可怕了。而且,我们的研究方向就应该调整啰。
4、我们知道感冒是一个自限性疾病,基本没有什么特效药,主要还是依靠自身抵抗力。因为,目前还没有一种药物对病毒特别有效 。 自从今年4月甲型流感开始在世界多个国家蔓延以来,世界各国对“达菲”的应用急剧增加,多国政府在呼吁民众接受疫苗注射的同时,争先恐后地储存大量“达菲”。实际上“达菲”并不是什么新药,上市已经有十年的历史,此前主要用作治疗季节性流感,而现在把它作为抗击甲流的专属性药物。但是,它的专属性到底有多高呢?先期国内甲流患者是很少用“达菲”的,与后期使用“达菲”的患者作一个比较,“达菲”对甲流真的很有效吗?还有中成药“莲花清瘟胶囊”与“达菲”的疗效比较样本还可以大一些,确定其疗效真的比“达菲”强吗?还有除“莲花清瘟胶囊”外的一些抗感冒中成药呢?或许这些药品本来就是对症治疗的一种临床方法,并没有什么实际作用。
期待相关部门认真对待这次甲流风暴,科学地总结和评价甲流前世、今生和来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