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认为‘合理用药、临床药学、临床药理’都程度不同地‘病了’。临床药学近10年来一病不起,合理用药更是病入膏肓。我不明白临床药学、合理用药问题一大堆,为什么一些人却视而不见,围在那里唱赞歌,高谈阔论:合理用药是什么?……什么叫合理用药?……喋喋不休。 试问有谁能够从理论到实践给大家一个完整的临床药学、合理用药体系并有一个规范的标准的试验田,能够让徒儿们依葫芦画瓢,免得儿孙们在黑暗中摸索。前辈们应该反省、反省,找一下结症所在,或者请人会诊。我想大概一些宣讲临床药学、合理用药的人实际是不做任何具体工作的人,他们从理论到理论,从书本到书本,把他们各自依据自身对合理用药的理解加以诠释,然后反绉给后人。以为给药学界指出一条光明大道,可我们看到的却是毕加索的抽象派”。此外,很多药学人员逢学术会必讲“临床药学”,可是“只听楼梯响,不见人下来”,药师和患者的距离还是很远很远。这一点就连药学人士也不否认。武汉大学人民医院的于星在《“临床药学现象”之断想》一文中,就将我们的临床药学时代自嘲为“口号药学时代”:“临床药学从来都没有占据过主体地位,充其量不过是一碟‘爽口’的小菜。”“临床药师就像一盘‘特色菜’,只是‘主人’在‘宴请宾客’时才端上桌供人欣赏。”